栖挣扎,拿脚踹他,赵疏桐也不放开裴栖,继续让裴栖回抱他。
裴栖不愿意,一会儿泪水打湿了赵疏桐的前襟。
赵疏桐还是没有放开裴栖,“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受委屈了,你要是难过就尽量哭吧。”
“混蛋,明明是你轻薄我,我才哭的。”
“我想做个保护你的混蛋,以后我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的。等到三个月后,我献给皇帝陛下的粮食种出来,皇帝陛下就会帮你把流言压下去。你不会连累你的家人,没有人再会说你和你家人的不好,你会是这个大齐最有福气的哥儿,还会风风光光的出嫁,有一个幸福的家,有三个可爱的孩子,我们生三个孩子好不好。”
“你想生找别人去生,不要找我,放开我,登徒子。”
“我只想和你生,不想和别人生。还有,我在抱我的未婚夫,不是登徒子。”
“没有媒妁之言,谁是你的未婚夫了。”裴栖哭哭啼啼地说。
现在裴小栖也知道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可怕了。
“相信我,好吗?”赵疏桐哀求地对裴栖道。
裴栖的心弦像是被什么拨动了一下,呆呆地许久说不出话。赵疏桐见裴栖不再哭了,去打了盆水,给裴栖洗脸。然后,将礼物收拾好,打算送裴栖回家。
裴栖不让赵疏桐送,坚持要自己走。
赵疏桐没有勉强。
裴栖回到家中,侍郎夫人见到裴栖眼眶红红的,好像哭过了,着急地问,“栖栖,你哭过了,可是那个赵潜欺负了。”
“他没有欺负我。”裴栖说,“娘,我错了,我之前不该和人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