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出他已经针对这件事发过脾气了,就不要总是拿出来说。
“那不行,”仗着没有大人在家,唐时肆无忌惮地把头枕在我肚子上,“你必须补偿我。”
我被这人的厚脸皮震惊到,把手伸到他脸上用力捏了捏他的脸,想看看是不是橡胶做的。
当然不是,但也比橡胶薄不到哪里去。
我问他:“你想要什么补偿?”
唐时没说话,用手轻轻摩挲着我大腿上的皮rou。
我今天穿了一条裤腿很宽松的短裤,坐下来的时候裤脚滑到大腿根,倒是便宜了唐时。
要是唐时的脑壳是透明的,那我肯定能看到他的脑袋满当当的装满了黄色。
腿根的嫩rou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酥酥麻麻地感觉像是电流一般从尾骨窜到头皮。我蜷了蜷脚趾,有些退缩地说:“唐时,我,我的手还受伤呢。”
“又不会用到你的手。”
唐时轻笑一声,身子往下滑了滑,在我大腿内侧轻轻咬了一口,“只用腿,我保证不弄疼你。”
……
一精十血,我也算是元气大伤,一脸几天都神色恹恹的,看着很没有精神。
温晨来看我的时候吓了一跳,以为是周聿把我害成这个样子,撸起袖子就要去找他算账。
我们还在咖啡厅里,这里有不少带着电脑办公的人,温晨这样突然站起来动静不小,我连忙拉他坐下,让他不要影响到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