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粉饰太平。”
“没有人永远不会生气,但生气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即便我现在已经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但我的本质并没有变,我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知道会怎么做。”
也许因为当事人并不在场的关系,季星眠说这些话居然毫无阻碍,最后道:“我永远不会让他一个人。”
“是么。”男人偏开头,像是笑了一下,又像是如释重负,“原本我觉得他的运气很差,现在看起来,倒似乎还不错。”
季星眠:“运气?”
“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这样原谅别人的。”男人低下头,慢慢去解手指上缠着的那些线。
他似乎已经很习惯做这样的事情,原本繁杂无序的线团在他手下像有灵性一般乖乖让开,很快收拢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