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不耐的屈指敲了敲哭的正伤心的童男纸头:“别的纸人哪个点了睛不是笑嘻嘻的?就算哭那也是一叹三咏鬼气森森,你怎么就哭的这么聒噪呢?”
被嫌弃的童男头打了个哭嗝,委屈巴巴的拖长了小尾音,艰难往鬼气森森的方向靠拢。
这哭调一变,方冲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默默往后退了好几步,干巴巴的小心劝道:“小孩儿还是……还是不要太压抑本性,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挺……挺好的。”
扯着嗓子的干嚎式聒噪哭法真的挺好的!虽然听着熊了点,但至少不吓人啊!
红药奇怪地看了方冲一眼,道:“他也算小孩儿吗?”
方冲一哽,陷入了纸扎小孩儿到底是不是小孩儿的怪圈。
不管算不算小孩儿,这纸人头的哭嚎实在扰人。但红药自认不是什么苛刻员工的老板,做不出以势压人恐吓哭的打嗝的小员工的事儿,于是他从抽屉里摸出纸张,准备做个隔音口罩,方便这心思多又爱哭的红眼纸人头随时都能哭得痛快哭得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