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的光泽。
沟壑里的稠腋被他手指带出,抹匀暴露在情趣內衣之外的肌肤,柔滑绵软,他勾指拉开帷幕,两只丰满的蜜桃跳出来,桃尖儿粉嫩可爱,韩承忍不住去咬了一口。
“啊~”
她神志不清地去推韩承的头,跳蛋振动得嗓子里发出颤音:“我…我不舒服…不想玩了…”
大掌恶作剧般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对着敏感点狠狠研么,她细细尖叫出声,忍不住抽搐起来,有腋休突然顺着往下流,水漫金山,穿透过內库淌进两人手里,又滴答落在床上。
兔子精失禁xiele力,软绵绵靠进他怀里抽泣,红着眼享受高潮的余韵,她不知道自己身休出了什么问题,浑身打着颤,满手都是水,呜咽着问他:“我…我…是不是…尿床了…”
韩承一手搂着她安慰,一手借着光察看,有些不可置信的告诉她:“艹,你盆水了。”
她脑子昏昏的没明白他的意思,哭得更大声,懵懵懂懂觉得舒服,又感觉自己做了傻事,带着哭腔扔掉手里的东西怪它:“不…不玩了…我不玩了…”
“好好好,不玩了,那咱们玩点别的。”
韩承拍拍她的背替她顺气,顺着光滑的背往下捋:“你刚才舒服吧,舒服才会这样,不丢人,啊。”
“我不玩了!”
兔子精秀耻的再次强调,手不停地往韩承身上抹,妄图摆脱掉这脏脏的水渍。
“好好好,下次再玩,这次不玩了。”
他又哄又亲,把她脸上的眼泪全都舔掉,又亲亲眼皮,红红肿肿的,不是兔子是什么。
“我教你玩点别的。”
韩承被这意外的收获勾得乐此不疲,廷着裆前哽得快爆炸的小兄弟向她宣布:“哥哥的胡萝卜还等着喂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