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好上力,干脆将她两个腿都架到自己肩上,以方便更猛烈的入侵,这一刻他已经忍耐许久,只有在她身体驰骋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粗重的喘息,灼热的t温,横蛮的撞击,小腹被他捣得翻天覆地,可怕而刺激,撕裂般的痛楚令快感节节上升,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如同置身云端,令她欲仙欲死。
“绞得这么紧,还说不喜欢。”他真的很生气!她怎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糟蹋他的真心!
眼前的男人就像一只咆哮中的狮子,苏芮自然感到他的怒气,不敢再吱声,到了现在,她更不想解释,他能接受自己不孕又如何,也许他们依然会在一起,然后,当热情消退之后,他突然想要个孩子,那她就只能默默地退出,眼睁睁地看着他与别的女人好上,与她生儿育女,她做不到成全他。
“为什么!”男人耸着强而有力的腰身狠狠地怼到宫口上,才停了下来喘气。
苏芮痛得冒出眼泪,她太记得被怼进zigong的恐怖感,但她又不敢求饶,求饶只会引发男人的肆女e欲。
女人的沉默令他更生气与无力,好像在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有劲却使不上,对她毫无作用。
“夜还长着,你可以一直不说话。”
刑白寒凭着记忆抱着她倒在床上,t重的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那根粗长的大烙铁缓慢地挤进了她的zigong,缓慢的过程拉长了痛楚的感觉,苏芮再也抵受不住向他求饶。
“不要,好痛……”
“痛了,你才长记性,我太惯你了,你才这么不乖。”他看不到她恐惧害怕的样子,减少内疚感,“想我停下来的话叫‘老公’。”
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惯着她,任由她离自己越来越远,软的不行,只能来y的。
“好痛!”
苏芮故意哭得撕心裂肺,希望男人能停下来,但是她错了,男人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抚摸她每一寸的肌肤,因为愤怒,指腹很是用力,将她弄得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