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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烟拆了她的胃管,擦擦她被弄红的鼻子,说:“哪里疼?”
周水绒哪里都不疼,没什么感觉。她看向墙上的画,是一幅抽象画,画的独角兽。
那画挂在那儿那么多年,周水绒都没看过它几眼,这一看,周烟懂了:“他没事,你爸去解决了。”
周水绒眼睫动了动。
周烟轻轻摸摸她的脸,假装吃味儿地说:“男人比你爸妈都重要,醒来先找男人。”
周水绒小幅度皱了皱眉。
周烟淡淡地笑,笑里倦意略重,她说:“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