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卫惟根本不屑理他,许昌源再演不下去这独角戏,单手打方向盘挠了挠头发,最后屈服认输,语重心长:“你倒是说句话。”
“说什么?”卫惟拧开瓶盖喝口水,再从储物箱拿一瓶新的塞他怀里,“请你润润嗓子?黑的抹成白的,他给你多少比例投资?”
“没有,”许昌源像被戳破的气球,“他和陈普白是mba同学,现在还有生意往来。”又瓮声瓮气,“你们那时候在高中多出名。”
原来世界这么小,小到转一圈都记得那些陈年旧事。
“多出名?榜样还是教训?”卫惟自嘲。
许昌源实话实说:“分不清楚,你都是。”
到了机场,卫惟下车,她的行李只有一个小型尺寸的皮箱,不需要许昌源帮她搬运。
她拉箱子进去,许昌源掐灭刚点的一支烟,叫住她:“卫惟,你听我再说一句。”
卫惟回头。
许昌源说:“三年前我就见过他。就你生日前一天,在你楼底下。我晚上十二点从外面回来,看见他站在那儿抽烟,凌晨下雪我关窗户,看见他还在那儿。”
“当时凌晨四点,下着大雪,他就在你楼底下站了一晚上。”
许昌源说完,卫惟点点头往里走,没有多问。
有什么好问的?腿长他身上,他爱往哪站就往哪站。爱站多久就站多久。
和她说什么,又不是她让他站的。
卫惟登机,头等舱空姐笑意盈盈,应要求给她送来毛毯,卫惟向她道谢。给许昌源纠正错误。
应仰,从来没人夸赞这人不错。相反他一身恶名,是众人避之不及。
应仰,三年前出现在普林斯顿打破平静的人,她十六岁遇见的人。他们不是什么榜样和教训。即使是他荒唐到极点,让她欲罢不能。
正如别人说过的,应仰是踏破了天也要捧着她去摘星星摸月亮。最最落魄时候也会把她宠到天上。
他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现在,是从前的旁观人灵验:感情太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清的。
所以她想要回去看看。
卫惟转头看见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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