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惟早就卸妆沐浴,此时她穿银白色丝质睡袍,灯光映衬下睡袍折出柔美的光,把她笼在一片光辉里。
窗外夜景已成她的背影后衬,应仰想起卫惟和他说过的《洛神赋》:“秾纤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人还在发呆不知道他已经过来,应仰不禁失笑,原来她说洛神是说她自己。
走过去把人从背后抱住她才反应过来,应仰圈住她,低头能嗅到美人香。他声音带着笑意,“在看什么?”
卫惟乖得像个女大学生,手里拿着的一瓶牛奶还没喝完。她开玩笑道:“看高楼夜景,没想到我也能托应总的福住上第一豪宅。”
应仰把她圈得更紧,笑道:“德行。”
不常听见他这样带着北调说话,他一这样,实打实的像极了不正经的风流子弟。
卫惟把头仰在他胸膛里,又喝了口牛奶和他说:“阿姨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和你回家吃顿饭。”
应仰安静听着她说:“你是不是又好久没有回家和阿姨吃饭了?阿姨还和我说,叔叔其实一直很愧疚。”
应仰没说话,卫惟的头发蹭着他的胸膛。应仰按住她不老实的脑袋,“去,时间你定。”
他和应右为这些年的关系有所缓和,从那时他给他磕头叫爸起,应右为就已经动容。只是后来也没多少机会相处。他被应老带走,应右为阻止不了。不过也要多谢应右为,他才能在应老手里早点脱身。
但这么多年都不曾存在的父子情谊,一时半会是增加不了多少的。
卫惟察觉到他的情绪有点低落,讨好一样举高了没喝完的牛奶给他,应仰接过来并不喝,他笑,“瓶子里的哪有你嘴里的好喝。”
应仰放下牛奶握着她的腰把人转过来,“给我尝尝。”
卫惟抵在落地窗前推他,“你正常点。”
应仰已经挺腰把她抵住,凸起的喉结都性感,“它正常了我才正常。”
高层落地窗前好像起了雾,有人肆意妄为,有人甘愿承受。剩下半瓶的牛奶静静放在玻璃置物台上,玻璃面上倒影清晰,有带着温度的掌印和轮廓。
应仰总有用不完的精力,公和私随时切换又都不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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