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根根分明,香气充盈于室。卫惟没吃出什么特别的滋味来,应仰却像在品鹿髓龙筋。
吃完饭应仰收拾餐桌去洗碗,忙完回来看见卫惟穿着睡衣在沙发上看季度新品。
女人看衣服首饰看得入迷了,充耳不闻自家男人的声音。
应仰叫她好几次她都不搭理,直到应爷抽走了她手里的平板。卫惟的手指点到空气,如梦初醒转头看他。
应仰拿着平板随意划了划,“有什么好挑的?喜欢就让齐栎都送来。”
卫惟正看得高兴时被人抢了平板,她倚在沙发上懒洋洋看他,“比不得应总财大气粗,佩服佩服。”
“财大?”应仰颇受用的笑着看她,“器粗。”
卫惟往旁边缩了缩。妈的,又说错话了。
她赶紧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哪个意思?”应仰扔了平板不急不慢问她。
“刚吃完饭不行,”卫惟从沙发一边缩到另一边,尝试着挣扎抗议。
挣扎无用,抗议无效。应总一向身体力行来帮她证明成语是什么意思。
..........
“应仰,”卫惟气息不稳叫他,“你等着,我明天就走。”
应仰在她耳边笑出声来。
“你离不开我。”
“我能让你舒服。”
他又深一点,“我也离不开你,所以你走不了。”
——
应仰魇不知足,折腾到半夜才应了卫惟好好睡觉的要求。
人不安分,天也不安分。凌晨三四点,又电闪雷鸣下起雨来。噼里啪啦雨点很大,又伴着雷声,惹得人睡不安生。
卫惟被吵醒,闭着眼从应仰怀里翻个身出来,在大床一边抱着半边被子裹住自己,没待一会儿又重新翻身滚回应仰怀里。
应仰把她往怀里带带,给她捋好长发,又轻轻捂住她的耳朵。
雷声又大作,闪电透过厚重的窗帘照来一瞬间的闪光。
卫惟困得睁不开眼,又睡不好,把自己往被子里藏,伸手去推应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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