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春月像只大考拉挂在窦任身上,单手捏着手机,另一手揉着窦任微刺的发尾。
含在鼻腔里的尾音裹了层砂糖粉,又软又甜,惹得窦任仰起头去咬去舔。
电话那边的声音不轻不重,温润如有春风拂过,但内容简洁明了:“来「大喜」,有个新目标。”
瞧,多说一个字都不行。
“要我亲自去?你找人拿资料给老熊不就行了。”
春月拉了拉窦任的手掌,男人意会,双手从衣服下摆钻进,鱼一样游到两团乳rou上,揪起两颗小奶尖捻揉起来。
“你有叁个月无过来了,来给我见下。”
老旧手机扩音十分明显,窦任听见后手里动作一顿,对着春月摇头。
不要去。
这时春月敛了笑,唰的从沙发上站起。
刚刚手里还握着满满当当的温热软rou,一下子空落落了,窦任抿唇不语,双手缓缓垂下,虚握拳头抵在沙发上。
春月跳落地:“知了,一小时后我会到。”
“半小时。”
春月还没回答,对方已经挂了电话。
熊霁山把春月褪下的裙子和内衣递给她:“我送你过去。”
“好。”春月将T恤脱下,抛到窦任脸上。
窦任脸埋在衣服下,忿忿的声音从布料里传出:“那我怎么办啊。”
春月扣好文胸背扣,瞄了一眼男人胯下顶起的小帐篷,立刻眼角又挂起笑。
她跳到窦任身上,扯下他脸上的T恤,搂着他的脖子索吻:“等这趟工作结束了,我们几人出国玩个几天,好不好嘛?”
窦任没顺她的意吻她,而是狠狠咬了口她的鼻尖:“……同一间房?”
“唔,到时候看看嘛。”
窦任哼了一声,用力压住她的腰,低头叼住她没被胸衣包裹住的软rou,直到吮出一小块红痕,才放她走。
熊霁山今天还是开了出租车,弥勒佛金牌在黑夜里摇晃,计价器一下下跳着。
春月坐在副驾驶位,俏丽的短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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