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枪把被欧晏落捂得发烫,指节泛着淡淡的白。
他扣下扳机,还是空枪。
“哇,我真好彩。”这次是春月自己说的。
第叁个五分钟,空枪。
这时欧晏落已经察觉春月的用意。
她避开会强烈刺激精意的部位,避免长时间的真空含吮,让他的快感逼近临界线,但又还差几步才能跨过。
当他想跨过的时候,又被生生拉回来。
第四个五分钟,秒针往前走着,而欧晏落却迟迟没开枪。
春月停了下来,拇指作坏地按住赤红guitou上仿佛快要滴血的马眼,舌尖一滑,舔走嘴唇上黏滑的液体。
她的眼角融化了一滩玫瑰色砂糖,声音也变得沙哑:“你开枪呀,看看我的运气有没有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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