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不能和自己家的杀手走得近啊。”
良伯腰杆挺直,点头道:“是,你可以和她睡,我指的不是rou体方面上太近。”
“那你指的是什么方面?嗯?”
欧晏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眸子已经半眯起,是把锋利危险的黑刃。
“老祖宗讲的是,负责人绝不可与组织里的杀手产生感情……”
锵!!
红酒瓶被猛丢到良伯脚边,地毯的柔软也护不住它,瓶子粉身碎骨,红酒溅了良伯半身,血液一样淌了一地,将波斯蓝毛毯染成紫黑色。
欧晏落笑得开怀,仿佛听到了一场近年来最荒谬可笑的栋笃笑。
他问良伯:“你是哪一只眼睛见到我与她产生了感情的?”
良伯一步未移,依然站得笔直,视线凝在老板脸上,闭口不语。
欧晏落举起了被冷落许久的左轮手枪,枪口对着良伯的眼,冰冷的话语狂妄疯癫:“那只眼睛看来无什么用,干脆打烂了算数。”
*
春月上了车后不发一语,熊霁山看她一身不堪情绪不高,直接方向盘一打,把车往江边开。
车窗降了下来,潮热的江风灌进车厢里,春月一头齐耳短发被吹得凌乱,风直直扑到眼睛上,撞得她酸疼无比。
出租车沿着珠江走过了几个路口,熊霁山终于听到春月吹口哨的声音。
那首什么在法国的多少天,窦任给他说过一次,但他记不住拗口的原名,只记住了译名。
他松了口气,情况还不算太差。
口哨循环了两叁次,春月开了口:“老熊,送我去「微光」吧。”
熊霁山皱眉,不太同意:“你肩膀有伤,还要去按摩店?”
“对啊,那更应该找师傅给我看看有没有伤到筋骨咯。”
理由正当得熊霁山无法反驳,只好掉了头,往「微光」驶去。
车子在spa店门口停下,熊霁山习惯性地叮嘱了一声:“春月,小心点。”
正准备开门的春月听见,噗嗤笑出声,回过头眨眼道:“今晚没有任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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