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点点头回他:“会的,我走了。”
看着出租车消失在车流里,良伯背着手,慢慢踱步至不远处的永记茶餐厅。
乌永谦叼着根烟站在门口,像是等了他好久的样子。
不是饭市,茶餐厅里没别的客人,等良伯进了餐厅,乌永谦把门上的挂牌翻了身,「休息中」。
“今日吃什么啊?”乌永谦问。
“还要问?照旧啦。”总爱板着脸的良伯难得笑了笑。
烧鹅叉烧双拼碟头饭,蚝油生菜,再加一杯斋啡。
乌永谦亲自给他斩了一只左鹅髀,叉烧也是拿今天最靓的部位。
良伯看着面前一大盘丰盛,有些无语:“做咩?让我食饱好上路?”
乌永谦愣了愣,呲了一声骂他:“老头你别乱讲话。”
他一屁股在良伯对面坐下,看老头慢条斯理吃饭,也不说话,烟一根接一根抽着。
“你年纪也不小了,烟少抽点吧。”良伯吃完饭擦了擦嘴巴,瞥了乌永谦一眼:“小韫最近如何?”
“能如何?一点都不着家,就说年叁十那一晚,这衰仔还想偷跑去别人家吃年夜饭!见我把藤条拿出来了才乖乖呆在永记。正衰仔,一有了女朋友就忘了爹……哦不对,都还不是女朋友!”
说起这事乌永谦就气得横眉怒目,指尖烟灰簌簌往下掉,“那晚吃完饭,他跑得比谁都快,说要和人家去行花街!正衰仔!无鬼用!迟早死在人石榴裙底下!”
自从儿子被标参之后乌永谦便怕了女人,这些年修生养性活得跟个和尚差不多,他知道春月那女孩的厉害之处,也从没看不起人家,反而总觉得儿子会拖人家后腿。
如今他只希望,如若有一日乌韫那傻仔被春月甩了,不要自寻短见就好。
虽然乌永谦没说得直白,良伯也明白他在讲谁。
如今听到那姑娘的事,他也不像以前那般焦虑着急。
可能是因为他清楚知道,木已成舟,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了,也轮不到他来cao心。
剩下的就看各自造化了。
良伯轻叹:“仔大仔世界*,我们都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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