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似的。
紧闭的花苞在手指下慢慢展开花瓣,但还是紧,紧得欧晏落蹙起眉头。
他没对春月说什么“痛就忍一忍”这种矫情的话,痛也要自己受着,谁让她来招惹他。
不过疯孩子连子弹都吃过,这种痛对她来说估计和蚊子叮咬差不多。
没有套,手接了些花液,把挺翘的rou茎从头涂到尾,guitou也沁出水,黏黏糊糊色情得不行。
少女垂眸看见他的性器,还粗喘着说:“它好像一把刀啊……”
欧晏落扣住她双腿用力把她拉到身前,guitou“咕唧”堵住了淌水的雏xue儿,扯着笑说:“是啊,它可以‘杀’了你。”
少女好似听懂了他的意思,雪白双臂藤蔓一样揽住他肩脖,细细声呢喃:“那你干死我吧,我不怕疼……”
……
欧晏落还是半躺在床上。
视线往下,裆部已经起了生理反应,把西裤顶出明显的形状。
眉心拧紧,他啧了一声,闭上眼平复汹涌的情绪。
他现在觉得,自己和老榕树那窝鸟崽子其实没什么两样。
————作者的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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