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掉肚子里的蛊,赶紧断了这段孽缘,但是现在看来,在解决闵煜身上的煞气之前,他还得留下来。
闵太太让他搬到闵煜那里去,还真是歪打正着了。
“你没事,就回去吧。”闵煜淡声道。
这是在赶人了。
祁禹秋咳了一声,认真道:“那怎么行,你伤成这样,我肯定得留下来照顾你啊,别客气,咱俩啥关系啊!”
闵煜挑眉,终于抬头看向祁禹秋。
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孩儿的时候,他便知道这张脸很好看,艳一分显俗媚,淡一分便寡淡。只是这张脸上总带着讨好献媚,还带着三分愚蠢的心机,再好看的脸,也只能让人感到厌恶。
一个愚蠢,且无廉耻之心的花瓶,这是他对祁禹秋的第一印象。
只是他没想到,这个花瓶胆子竟然大到敢对他下手,竟还口口声声说怀了他的孩子。
闵煜当时只觉得好笑,哪怕检查结果确实显示他有怀孕的迹象,他却从没相信。他只是想知道,十个月之后,这小孩儿能从哪儿弄出个孩子来。
他们唯有的几次见面,祁禹秋脸上总是带着谄媚讨好,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贴在他身上,令人厌恶至极。然而眼前的人,却和前几次有些不一样。
小孩儿的眼神清澈,带着几分通透,像一汪澄澈的泉水,毫无杂质。
脸还是那张脸,褪去了献媚的表情,竟十分赏心悦目。
而且看着他不但没有热切的意思,反倒像是在看,一团麻烦?
闵煜觉得十分有趣,问道:“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祁禹秋语塞,这问的,他还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