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口往下看,下面白茫茫一片,已是看不到任何东西,他道:“寻常的幻阵不可能迷住我的眼,你这幻阵想必是借助了这地底下原本就有的东西。魝城不算大,我不说每一处都去过,但能量这么大的东西,只要在方圆十里之内,我不可能不知道。”
“青邙山盘踞魝城小几百年也没发现此物,听口音你也不是本地人,能知晓此物的存在,想必是有什么机缘,只是这机缘于魝城来说,只怕是祸不是福啊!我就住在这魝城。可不能看着你在魝城作乱。”
他的一番话说完,刚刚还在劝他一起合作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略带着些愤怒道:“我的话你没听到吗?你空有一身本领,就甘愿被埋没,甘愿当一条咸鱼吗?”
“啧啧,你这话就错了,我辛辛苦苦创业,哪里咸鱼了?我那工作室你当是白给的吗?我可能挣钱了。”祁禹秋不乐意了,“再说了,我打小就喜欢咸鱼,咸鱼有错吗?我就算是咸鱼也有人养,我家那位有钱的很,你有人养吗?没有吧?所以说咱根本不是一路人!”
“我放着好日子不过,凭什么跟你瞎折腾?凭你穷凭你脑子有病?”
这一番话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硬是把那道声音噎得半晌没出声。
“你、你该死!”那声音像是恼极了,都忘了掩饰自己的声音,如今他的声音听着倒像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只是音调拔得太高,大概与他原声还有些差别。
祁禹秋摇摇头,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这还没说两句呢就恼了。
那声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沉默了一下,再次出声时又恢复了苍老:“既然如此,你便留在这里吧。”
说完便不再出声。
祁禹秋没有搭理他,只是站在窗前眯眼看着远方,迷蒙的雾气里一切都成了若有若无的虚影,站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没有再往上走,而是顺着楼梯直接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