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都害了,难道陈家的人和陈经义就眼睁睁看着他干出这种事吗?”玄清坐在玄学协会正堂,冷声道。
宋英才蹲在地上,看着宋经国的尸体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然后又恢复了平静。陈经国是他的父亲,然而这人自从出现后,带给他的全是压抑,比一个陌生人还不如。如今陈经国变成了一具尸体,他虽庆幸自己终于解脱了,但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失落和空虚。
从今往后,他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家寡人了。
“陈飞昂在陈家向来是说一不二,陈经义在乎的除了他这个儿子,就是整个陈家的利益,若是死一个陈经国能为陈家换来更大的利益,他肯定毫不犹豫的支持陈飞昂。”宋英才起身道。
听到他的话,在座的几个人都暗骂了一声,陈家净出些疯子。
祁禹秋坐在桌子旁,拿着三枚铜钱不停的卜卦,按理说陈经国与陈飞昂有血缘关系,又参与了此事,肯定与陈飞昂因果牵连极为深重,应该很好找到陈飞昂的相关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