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天道绝对再也动不了禹秋一根毫毛。”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我不信!”陈飞昂看终会长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傻子,这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让天道束手无策的东西。
终会长似乎心情很好,往矿山的方向看了一眼,没看到熟悉的身影,又好心给陈飞昂解释道:“你口中所谓的天道早在七八百年前就该彻底湮灭,它投机取巧才躲过一劫,然而从它钻了大道空子那一刻起,它就已经不能完全掌控这世间万物了。虽然它不退位,但新生的规则可没有消失,不过是被压制着一直未曾出现罢了,如今我只是将新生规则截取一段封进了印玺,一新一旧,一新生一注定要灭,它自然拿禹秋毫无办法。”
“当年禹秋被算计助它渡劫,它敢转眼就翻脸,将那孩子劈得个灰飞烟灭,今日就该由禹秋亲手将它送走,才好了了这段因果,这样才叫做公平。”
说着终会长一直淡然的眼神出现了一丝狠厉。
陈飞昂被终会长的话给吓到了,他再次打量着眼前这个老人,看起来不过七八十岁,但从他的话中可以听出,此人绝对参与了七百多年前那场劫难。
活了七八百年,如今竟然连天道都敢算计,这个老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终于,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众人耳边炸开,很轻微,却又像是响彻了云霄。
随着这声脆响,天地间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一样,终会长眼带笑意的看向山顶,那里站着一个人,手中提着把剑缓缓朝山下走来。
“他回来了。”终会长说。
陈飞昂面色灰败,嘴唇微微颤抖:“不对,这是不对的,怎么会这样,我隐忍蛰伏了二十年,现在应该轮到我崛起了才对啊,怎么会这样。”
终会长怜悯的看着他:“你心性太差,若是没有天道相助,不过一个毫无作为的底层失败者而已。”
如此心性,就算今天侥幸成功,就算天道需要一个棋子短时间内复兴玄学界,他也担不了重任,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被打垮。
和祁禹秋差得实在太远,终会长甚至根本不会有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