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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握上丰美的乳团,揉弄,罗宝霓狠狠颤了颤,她尝试仰起头迎着他的攻势,却第一次感到了不敢与之对视的胆怯,那只手掌着乳,又似捏在心脏上,毫无犹豫地逡巡,不容违背。
就像第一次自荐,主动权一瞬已不在她手上。
他没说话,拉开黑领结,脱去白色翼领衫,而那解开缎面腰封的动作让她一下就软了,仿佛他正彻底松却对心头野兽的辖制。
原以为泰乔义是运筹帷幄型的男人,没想到衬衫之下的肌rou竟十分紧密,线条流畅,左臂制住她的手压上床头,右手随即下探,熟练地托起滑腻桃臀。
今夜在宴会舞池,火热是探戈的标准,此时此刻却再无借口。
没有衣料阻挡,两人赤裸的前胸首次紧紧贴合,火焰烧灼。
粉豆给胸肌磨得挺起,又被男人唇边生出的点点胡渣刺激得麻痒,罗宝霓忍不住哼了声,下一秒又狠狠缩起,好似灵魂深处埋藏的甘泉给先知预言生生掘出,他的手指熟练又情色地拨开紧紧密合的肥嫩花瓣,压着拓着,一无所有的拓荒者强行深入雨林,不顾软烫细xue啜着,水漫金山,无法阻挡分毫。
太快了,他几乎一下就点燃了她,而这种全然无所遁形的欲望生成令罗宝霓下意识地心慌,仿彿过往经验全然作废,初尝真正的沸腾情欲。
她想挣扎,并非不舒服,而是全然脱离掌控的感觉并不好受,屁股刚动了动,就被他一掌打在臀上,力道不轻,又疼又辣。
甘霖给刺激得一下泄在他掌心,她近乎迷离。
那双总是疏离的眼睛微微泛红,他拉开裤头再度欺身而上,窄腰下那物硬挺昂立,她不曾想过两人会有这样面对面的一刻。
房里无灯,落入的淡淡招牌光线忽明忽灭,勾出他的容貌,浓淡对比鲜明,险峰似的眉困死毫无准备的理智,仿佛一尊终受情欲焚烧的神祇。
端正的轮廓,邪佞的灵魂。
两人再无一语,悖德且沉默。
他抽起腰封将她缚在床头,丰满柔腻全收在手中,握住充满弹性的小圆腰,真是头小梅花鹿,既大胆却又无力自保,他自认向来自制,也清楚自己对女人的杀伤力,只不过一直以来他只愿做有利之事。
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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