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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心,杀了魂,那男人可真狠,亲手将她推落瀑布悬崖。
他们的脱逃明确是蹊跷的,一切不过是泰乔义为救她的权宜,否则那男人很不得生吞了自己,他也是同样的。
一脱困,车辆物资一应,就连简易地图都明确标出她会上岸的位置,他对当地山形实在太过熟悉,根本不似一个初次涉入金叁角的普通的毒品大盘商,这个合义堂坐馆身上有太多谜团,自己终究轻敌。
“抓捕行动失败,此人始终非常危险,别再让她接触。”
回到纽约,满街枝干遒劲,夏日蓊郁的绿叶全都成了另一种模样,金色,黄色,橘火,深红,仿佛感受到乍冷的凛冽,猛然绽出所剩无几的全部生命对着轮回咆哮。
罗宝霓辞去下城新闻的工作,意外的是,数月前跳槽财经杂志的资深记者西西莉雅听闻后主动联系了她。
然而她感觉到一种深处涌出的疲惫和倦怠,暂时什么也不想做。
大部分时间,她不再待在下城公寓,向来清冷的六十五街,一下热闹起来,姑姑罗孟兰由罗德岛搬回来,罗家骏也几乎叁天两头在家晚餐,好像以往在世界各地当空中飞人的罗氏主席忽然半退休了一样。
老管家连伯开心奔忙,又重新请了一个厨娘一个帮佣,搞得好似晚晚春节团圆宴。
她努力让自己归于这座巨大城市的平静水流之下,上城与下城,直线距离只有几英里,终于在心中完全割裂开来。
对于文洛,罗宝霓没想过会再遇见,而真正没有想到的是,偶遇的瞬间,心跳仍旧紧了一下。
他的西服干练俐落,黑发整齐向后梳,俊逸的面容在乍见时同样微微一变,罗宝霓正要坐下,麦迪逊大道七十街,下午的咖啡厅里很热闹。
男人走到面前,有一瞬,她的焦距仿佛穿透了他定在一个不存在的影子里。
“你好吗?”
即使清瘦了些,她还是美的,只不过过去他从未用单纯男女的目光看她,一直到在清迈时,她疯狂哭泣,摔东西,又或者静默地完全封闭自己,像多数失去爱情的女人,该令人厌烦,但他忽然感觉不解,一个满手鲜血与正义为敌的男人,何德何能得到她完全的爱?
若泰乔义能,自己是否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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