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批进来,神经仍不得不紧绷着。
提到FBI,又是一阵嗡嗡喧闹。
“搞掉一个差佬,来个更麻烦的,怪了,怎都盯住你?”
“就是,你是花,身上有蜜啊?”,不知谁咕哝一句,不敢太大声,泰乔义倷着怒意,只做没听见。
“阿叔,嗰个FBI啲嘢,我会搞惦,交易不会有问题。“,面对骆以南,他勉强敛下眉眼。
骆以南点点头,算是认可他的保证。
临下楼前,老人落在最后。
泰乔义递过他的手杖,精芒闪动的眼睛镶在苍老的面容上,从未混浊,“阿义,缅甸回来之后,你的脾气暴了不少。”
骆以南步伐缓慢,但每一步都踏得极稳,“我不是要管你的事,但是听小音同她契母讲过一次,你想离婚?“”男人在外面玩没所谓,但她不仅系龙兴留下嘅囡,都陪你咁多年,离婚D嘢,你要仔细考虑。”
泰乔义心沉如水,面上仍是收束与恭谦,“我知嘅了阿叔。”
离婚,早已不算一个承诺,他放过她,放下她,不再接近她,只因无论自己如何小心在意,那朵玫瑰都会受伤。
但为何仍想离婚?也许是该真诚面对这段无辜婚姻,原以为家不过是一个形式与跳板,但最终发现,其实不是没有感觉,骨与血,是不能割裂的羁绊,离婚后,他仍会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对于那个陪伴多年的女人,自己终究是愧对的,空洞的伪装,不该继续困住她。
“泰生,今天回哪里?”,平治逡巡在夜色里,高速道分流在即,阿晋不得不开口。
“唔“,他恍然回神,窗外是一排工业仓储,布鲁克林桥下这一侧尚未开发成住宅楼,由高空俯瞰,像繁星里一块黑暗深空。
“你叫cab走吧,我自己开回长岛。“
不知道为什么,今夜心绪总也不静,也许是拉斯维加斯的情况透着诡异,也许,只是一种莫名的躁,是自东南亚回来后便产生的自控失效。
崇峻断崖,天绝人路,在连续的夜不成眠中令人魂眩神摇。
他看了一眼自己放在方向盘上的手,坠落前,那副柔软躯体的温度仍记忆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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