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线!”
泰久霖拉开胸前盘覆的冶丽手指,“你到底想做什么?”
盛夏日光给红丝绒浸透,血光靡靡笼在她脸上,勾勒至眼尾酷似电视里化妆夸张的歌舞伎。
连美施反攀在铁臂上,水球般豪乳若有似无燎火,流动的软欲贴上粗硬线条,男人腰背笔挺,窄腰刚劲,双腿稳健,一看便气力勇武。
而脸上蹙着厌恶的眉头却令人心里一荡。
焚燃他的烈焰,激起雄性潜藏的攻击性。
身躯再如何强横,一个底层的个体于这样大城中,对现实依旧没有分毫讨价还价的余地,面对压迫无可奈何,攻击性最终只会导向性欲,也只能导向性欲,就像一些没本事的垃圾男人,只懂得转而向内用原始本能强jian弱小。
黄龙兴老了,半截软鞭,她渴望除却纯性交之外,更刚猛的东西。
支配,和被支配,命令与臣服,无可奈何的欲望猛物。
“泰先生,我讲得好清楚,”,游离而下,抚上仍在休憩的凶物,搔弄揉握,不轻不重,连美施如柳枝化身艳鬼,倚在他身上。
“干我。”
尽管欲根抬头,他不为所动,重重扯开缠绕,力量极大,连美施砰地一声跌回榻上,秀媚终于绷不住狠戾。
她一下扯开丝袍,白软大乳狠狠弹入视线,颤颤跳动,薄裙高掀,一双笔直长腿深处,没有底裤,除去绒毛,rou肤鼓鼓中间夹着一道闭合的缝。
视觉上毫无缓冲的纯色欲。
泰久霖瞳孔一缩,生理刺激与对这疯女人的观感无涉,下身猛然充胀。
为了需求,以前在香港嫖过几次,最廉价的鱼蛋档,但他不喜欢交易的感觉,后来便不再去,正是龙精虎猛的年岁,欲念无法干涸,干女人当然比自渎舒服。
然此时此刻,他还没失了理智,咬着牙,”你到底想......“
”看来你听不懂人说话。“
股间湿湿腻腻,那男人光是瞪着自己,都催情欲高涨,连美施张开双腿,手指同时顺着yin滑被幽暗洞口吞没,那张脸艳光潮动,因插入而轻哼了一声。
“你......现在不cao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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