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南方而去,寻找记忆里残留的潮热和温暖,和来不及回头的那个女人。
昨夜梦里,柔柔小波之中转身的脸若是她,说不定没有半分违和。
轰然的水花冲落咸与盐,她轻轻贴上背脊,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轻颤,他旁观自己将她压在墙上,不知为何怒意盎然,cao得她哭喊呻吟,哭泣又将心底的秘密凿穿,引得自己疼痛不已。
他在剧烈的头痛中醒来,晨曦中,影光号靠了港,而他依旧对那个女人一无所知,问了皇家名门负责岛屿行程的人,对方一脸茫然,首航夜宴请的名流太多,各个带着面具,他连对方容貌都形容不出,面孔千百种,眼睛却不容易错认。
但那双极长极美的黑眼睛,又该如何形容?
他甚至考虑今夜是否再度登船,又觉得荒诞,在小游艇上消磨了一个白天,只钓上两条南方大石斑。
绯红的霞云在海平面快速膨胀,被热流吹起,像一团团棉花糖,就要有一场对流大雨。
小游艇驳港时,影光号已经启航,巨型船身渐行渐远,六年来萦绕不去的迷惘变得更深重,也许,明日他该飞往金斯顿,追上邮轮。
水滴落下时,蒸起水泥砖上曝晒的味道,地面被淡淡烟雾笼罩,敞篷车早已拉上顶盖,大雨追撵而下霹哩啪拉轰响,淹没寂静。
太阳大道后方是小游艇会,两排新式公寓作为度假标的卖得极好,两年前盖好后,除了收益还分了两户,不知道的过去像个黑暗的谜语,他做事更为小心,房产都设在信托之下。
加上常在各岛链来回,产业只为投资,临海的公寓自住刚刚好,不知道为什么,从露台望出去疏落的灯火,偶尔令他感觉熟悉。
原想到办公室拿几封信,然而当车灯照上店铺前那个撑着飘摇阳伞的身影,心脏却禁不住狠狠一震。
飞瀑下的女人,奋力在瓢泼风雨中支撑,她抬起脸的画面撞进灵魂深处,他想也不想跑下车,就像曾经的她也是这样等待,尖锐猛然穿刺大脑。
水雾像热炉里的白烟,门开启,前世rou身烧成灰烬,两人色相具实的画面像一条线香,引领幽鬼,他渡了死河,而她还在人间。
“你疯了?她才像小玉那样大!”
小身影躲在泰久霖身后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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