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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听见傅楼屿的声音,才站了起来,手中的白瓷酒杯被捏紧,指甲泛白,豫王总觉得背后有一股凉气,从背后涌起,环绕在脖颈间。
“太子殿下,有何贵干?”豫王不直言回答。
“没事,只是想到今日皇婶不曾来,怕皇叔寂寞,这才来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