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这个打算。
盛柏年从这间屋子里出去后,过了好一会儿,程嘉言才重新抬起头来,他看着自己眼前程郁,又蓄出了一层泪水,一哭未停一哭又起,再这么继续哭下去的话,眼睛估计就要肿了。
“哎呀,”程郁啧啧一声,逗着程嘉言说,“怎么还哭啊?水龙头关不上了?”
程嘉言哼唧了一声,从程郁的手上拿来两张纸巾,将自己的眼泪都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