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扎进沙漏似得细库腰,这女人满身都写着危险的诱惑,而且,还是明知自己多扎眼还要肆意流露风情的样子。
不是十八岁的青涩少年了,可方度突然很想俯身压下去。
也许这是别人养在后院的娇花,从白色栅栏內探出几分艳色,红得馥郁可带着利刺,不该,不能,不需要,象牙白的手指微微攒动,却起了摘下这朵玫瑰细嗅的冲动。
不可否认,晚芝身上有种方度不可能抗拒的吸引力。
冷,又搀着热,像透明的冰雕上燃起蓝色的焰火。
胆怯的男人在今晚可能会望而却步,但方度不会,而且,他如今有什么道德可言?他想要的,就是最好的。
鸦色的卡片,上头印着白色的狮头同皇冠。
方度像方才晚芝做过的那样,将房卡从桌面慢慢滑到她的手边。
歪了下头,指尖稍稍嚓过她手背,将一点酒渍蹭在自己的指复摩挲。
酒水在发热,连同他的末梢神经。
方度垂着眼眸,在用他那把好嗓子,装无知少年那样,轻声询问她:“其实手头不太紧,工作也还算稳定。”
“但如果我拒绝这个方案。你就不会上来了,晚芝,我理解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