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诊台上,翘着二郎腿,黑色卷发下,一双深棕色的眸子戏谑的看向他。
“终于舍得出来了。”
白嫖的保镖还不满意,还要搞小动作测试他的实力,要不是因为夏目,他早就拍屁股走人了。
森鸥外装作不明所以的走到源面前,视线茫然的在源和另外跪着的几人之间来回。
“先生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而已啊。”
不是说接替福泽阁下工作的是他的前辈吗?眼前的这位青年,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那位福泽阁下的前辈的样子啊。
不过业务能力倒是不比福泽阁下差,甚至高于他。
依据的话,从面前这几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帮派成员如今的反应就可以得出。
简直都恨不得把自己和地板融为一体了啊,可惜他刚才错过了中间的过程,想必一定是非常值得借鉴的处罚手段吧。
起身,源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医生,在对方笑到脸僵之前移开视线。
“随你怎么说,这些人你自己处理。”
说完,径自走到一边的会客小沙发上躺下,随手拿起一份不知道是放了几年的报纸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