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不周,抱歉啦。”
草薙小声道。
说出这句话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黑暗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衣物已经被汗水所浸染。钳制住手臂的力量渐渐变得微弱,失去重心,从而无力地垂到地面之上,失去这股力量,他的手臂仿佛也要脱落了。
rou块在尖叫,撕心裂肺、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仿佛要把所有的空气从肺部挤压出去。重叠的嚎叫中甚至隐约能够听到哭腔,滑稽可笑的rou瘤不断撞击着地面,留下数道划痕。
啊啊啊啊啊,不要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明明你可以救我的,为什么你的血没有效果。不像死,不想死——不想——
rou块渐渐消弭了声息。
它仿若死去般安静,紧贴着墙壁、构造出令人窒息般空间的rou糜部分,也失去活力。它们如同粘稠液体,从贴附的墙壁上降下来,草薙的心刹那提到了顶点,在发觉灯管已经完全被毁坏,室内幽暗异常后,他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