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困惑,“不方便说吗?”
“不,我是在思考你为什么看不出来。”费沃斯一脸苦恼地说道。
这时候的他像个因为解出了大人不知道的答案而洋洋得意的孩子,这确实让雷斯垂德不再有之前那种毛骨悚然的想法,却让他有一种万分熟悉的感觉。
“我之后需要做笔录吗?”费沃斯抬起头问道。
“我想是的。”雷斯垂德回他。
“那不如等到笔录的时候一起说吧,虽然我总是得向……人们解释,但我不喜欢复述第二遍。”
雷斯垂德想着他刚才话语中的停顿,“你是想说金鱼吗?”
费沃斯没有否认,“是个不错的形容。”
雷斯垂德还是忍不住咬牙了,“我就知道,又一个福尔摩斯式孩子。”和夏洛克·福尔摩斯以及麦考夫·福尔摩斯一样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