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实战中形成,带着普通男人没有的野性,白榆垂眼,盯着他的腰,咽了一口口水。
男人一巴掌拍在她的阴户上。
“还是这么没出息。”
她对上他的眼神,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欲望,他的手上的动作更重,狠狠地抽在她的穴口,空虚了一下午的小嘴重新燃烧起来,一股股水液流下来,从床边淌下去,如同失禁一般。
她疯了,他也疯了,他拉过她的头狠狠地吻,唇被啃吃着,舌头被拖出来撕咬吸吮,白榆软绵绵的,毫无反抗机会,
她也不想反抗,侧身躺在他的臂弯里,哼哼唧唧。
“我喘不过气来了……”
“你还有力气说话呢,再吻一下。”
他继续磨她的唇,动作只重不轻,一只手从身侧滑到腿心,贴着失控的穴口,把水流涂抹在阴户外,掌心完全贴上去,整个打转地揉。
肉缝被揉得朝他打开,吸着他手心的茧子,白榆哆哆嗦嗦地往他怀里钻,动手解他的腰带。
“你怎么不穿警服啊。”她还计较上了。
“做完了之后直接带你回去的警服?”
“那我们可以做看守所的邻居。”
她熟练地撕开他的上衣,上身被脱到一丝不挂,宽阔的肩膀上有伤疤,细腰前凸起着完美的腹肌,血管在皮下跳动,蜜色的皮肤在黑夜中闪着光。
她凑上去,把自己的脸埋进小腹,热气扑打在男人的身体,他山一般的躯体猛地一颤。
他们好久好久都没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