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都客客气气的,对方即便是恩人,这样态度对待别人又能有什么好处?
云舒刚想要开口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说话时,却见对方又说道:“不过至少备了酒,还不算那么差。”
闻言,云舒的表情稍微好了些。
结果对方还不等他给出什么回应,便牵住了云舒的手,对他说道:“来陪我喝两盅。”
云舒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被拽进了屋里。
笙歌见状,只得跟着一同进屋。
云舒感觉到了对方手劲儿很大,但是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自然也没有强硬挣脱,只是说道喝酒,多少还是有几分排斥的。
“老人家,喝酒伤身,你老看着今日也喝了不少了,还是改天再喝吧。”
老人气道:“少废话!正在兴头上,却要说这些话。”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四五十来岁的老妇人出来,沉默着不说话,接过了老人手里的酒,拿了碗出来倒了三人的份量。
云舒一开始以为这妇人是老人的妻子,后来细看下来,想着大概是个仆人。???γ
这样一看,才发现老人这屋里没有妻女儿孙,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从何处来的。
放在现代可能没有那么特别,毕竟现代的各种设施比古代到位,年轻人去大城市打拼,老年人留守也很正常。
只是古人这样的情况却是很少见的,就算儿子出门闯荡,也要留个媳妇儿管家才是。
云舒盲目猜测,或许老人并没有妻子儿女,又或许是曾经有过,但是后来没了。
不过看着老人的行为,他也不像是坏人,大概不是因为自己人品不好而沦落到这种地步的。
人生无常,出于对老人的好奇,加上是恩人要求,于情于理不好推辞,只能在木桌前坐了下来。
反正喝多少是他自己克制,浅浅眯两口,才埋了两年的甜酒应该还不至于就能将他灌醉。
云舒坐下,笙歌自然也就坐下了。
菜是云舒家里带的,热热乎乎正好下酒。
白天天气热,如今的环境是没有什么污染的,只将屋里的门敞开,凉风吹进来,晚上就凉快了。
这会儿天渐渐暗下来,屋外一条黄狗时不时叫两声。老人叫唤婆子,那婆子便很快来点了一盏煤油灯。
光线不大好,好在是饭菜很香,云舒他们家埋的桃花酿也很香。
因埋的久了,桃花已经化在了酒里,只能闻到浓浓的桃花味,而已经不见桃花了。
云舒父亲已经去世半年,虽说守孝期间清淡为主,但是这会儿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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