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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即对云舒说道:“差不多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你也不用再猜了。既然仇家救过你母亲跟姊妹,平时尊重着些便罢了,但是交好就不必了,免得将来耽误你跟你弟弟的仕途。”
云舒闻言,心里虽然还有疑惑,但也知道这事儿不好再详细地问了,只是点着头应是。
顾英磐是专为提醒云舒来的,因此跟云舒说过话之后,便提出要走了。
云舒于是又去送顾英磐,然后回到家中,看了会儿书,吃过夜宵便躺到了床上。
夜间想起顾英磐跟他说的仇家的事儿。
目前云舒对国家早年的事情也并不那么了解,况且是谋逆这样的事儿,上面压还压不及,怎么可能会到处宣扬?
方才叔叔也说这是几代人的事儿了,想来就算问老一辈的人也不一定能清楚。
只是云舒一直有个疑惑,俗话说“一人造反,九族全诛”,照这么说来,仇家既然有造反,这后代又是怎么留存下来的呢?
这又叫云舒十分疑惑了,毕竟连他叔叔都能打听到的事情,朝廷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仇二爷是个什么身份,怎么不但仇二爷活着,他们家还活了这么多代?
关于皇帝为什么会将仇家留下来这件事儿,云舒也是十分疑惑的。
况且仇家想必原本并不姓仇,这名儿听着也挺像是改的,就是不知对方原本的姓是什么了。
不过总之仇家人并不是因为什么杀人、抢劫才逃到这里来的了,云舒倒是不用怕仇二爷会伤害自己的家人。
说不准,仇二爷表面凶狠,实际上还是个好人。
细想一下,当初他问笙歌跟仇二爷学武术的时候,仇二爷给笙歌的回答也是“不想一身本事失传”,然而却并没有要求笙歌拜师。
毕竟他们仇家成分不好看,笙歌要是拜师,说不得会被牵连,因此仇二爷不肯让笙歌拜师。
然而嘴上却是说笙歌是顾家的下人,因此不配拜师。
想到这里,云舒反倒对仇二爷生起了两分愧疚。
虽然说不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他也确实误会了仇二爷。
将事情来龙去脉梳理了一下,离他躺下也已经过了一二刻钟,大概半个小时都过去了,他也渐渐困了,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早起便是中秋,家里的月饼早已经备好。
一大早的云舒就见院子里摆着个木桶,桶里好几只大螃蟹。
云舒好奇走到天井里头,然后在木桶前蹲了下来,伸手抓了一只螃蟹来看。
发现桶里装的全是圆肚子的母蟹,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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