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跟在但他林身后,亦步亦趋地走进卫浴,实则已经用眼神劈开了但他林无数次。
温热的水从头顶洒下,但他林的力度很轻柔,仔细照顾到某些可能不太方便清理的地方,比如耳后、靠近衣领的后颈处。
卢瑟刚开始还撑着洗脸池,在心中编排第101种鲨死院长的办法,渐渐的,紧绷的肌rou放松下来。
“好啦。”但他林关上莲蓬头,把毛巾给卢瑟,“赶紧擦擦,按护士说的,头发随时都有可能长出来,长出来就不好擦了!”
卢瑟:“……”
你当头发是什么,还“随时都有可能长出来”?!
他绷紧脸颊,憋回想要冷冷嘲讽的话,还是依言擦了擦自己光秃秃、寸草不生的脑袋。
柔软的毛巾在头顶打转了一圈,吸净最后一点湿意,还没放下手臂,卢瑟就突然感觉脑壳整个儿痒了起来。
这痒像是从头皮深处钻出来的,不稍多时就变得难以忍耐,搞得卢瑟都要怀疑但他林是不是给他用了什么假冒伪劣产品,导致他头皮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