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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这人吧,最近有点黏我。
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个黏法,总之我就感觉我走到哪,哪都有他的影子。
我在厨房煮粥的时候,他就倚在墙边上笑眯眯地看我,盯得我浑身发毛;我在房间里画画,他就时不时来端个水果、拿个铅笔的,有时候还对我画的东西指手画脚;我如果在看电视那就更不得了了,他一定会挤在我身边,也不管沙发还有很大空间,非要和我挨在一起,像块牛皮糖一样。
瞧,人家织田作之助还在这儿坐着呢,这家伙又过来到我旁边了。我的位置是个单人沙发,他没地方可挤,干脆就坐在了沙发把手上,他的米色大衣腰系垂下来正好擦着我的手臂。
织田作之助人都看傻了。
唉,我可拿太宰治怎么办才好。
“你们这是……在一起了吗?”织田作之助很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我点点头:“是啊。”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么?
太宰治扶住额头望向织田作之助:“我觉得……阿澈可能没理解你的意思。”
没理解个屁,我喜欢你八百年了连这种话都听不懂你当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