敷耀哉要求他们将曾经见过鬼舞辻无惨的事情保密,等到合适的时候再说出来。而这两人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 自然不会违背产屋敷耀哉的嘱托。
于是除了前任花柱知道那么一点点东西以外,其他柱对这件事情便是闻所未闻。
于是这时,剩余的柱齐刷刷的将视线牢牢的凝固在了灶门碳治郎身上。
“就这样的一个小子, 竟然见过鬼舞辻无惨?”
宇髓天元分外微妙的说道。
“你见过鬼舞辻无惨?是在哪里见到的,他长什么样,能力是什么,你是怎么从他手下活下来的?”
一个个问题抛向手足无措的灶门碳治郎, 少年慌张的看着面前几人,但下一刻,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产屋敷耀哉放下举在唇边的手指。
“有关于鬼舞辻无惨的问题,碳治郎君可能并不知道多少。”
而有一个人,对鬼舞辻无惨是这个庭院中了解最深的人。
一个人接过了他的话语:“所以,有关于鬼舞辻无惨的事情,可以问我。”
“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产屋敷耀哉轻轻转头,对上了刚刚推开庭院门的绘理的双眸。
绘理撑着药研藤四郎的手臂站起身,步履稳当的向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