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略有些结巴道:“表哥……这么……这么快就好了吗?”
前世两人欢好的旖旎不断在脑海中翻腾,他觉得京仪这句话太有歧义,断然否定道:“还没好!”
被他吓得一哆嗦,京仪半是疼半是怕地颤颤巍巍道:“没好就没好嘛……凶什么。”
季明决也觉得自己好像凶了一点,略有些歉意地低咳一声,拿过桌上的锦帕沾了一点烈酒,再轻轻擦在她耳垂上,轻声哄着:“不疼了啊。”
她微微侧过身子,靠在他胸前“嗯”了一声。季明决这才注意到她眼含水波,香腮落雨,当真和当年龙凤烛的幽幽烛光下,如海棠醉眠,春意尽显的长公主一般。
京仪见他眸色幽深地盯着自己,还以为他会让自己别哭了,谁知他开口却是:“继续哭。”
……
京仪想不明白这人的脑子,推了他一把,自顾自从他怀中起来,指尖刚想摸摸自己又痛又酸的耳垂,就被他捉住了手腕,“不能乱摸。”
他不说还好,一说便想起他刚刚趁着自己怕痛,悄悄在她腰上掐的那一把,当真以为她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吗!如此想着,长公主恨恨地剜他一眼。
他低头轻笑,起身在她耳旁轻声问道:“殿下是不是快满十四岁了?”
京仪没有否定,只微微皱眉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不回答,坐回桌边,目送长公主转身聘聘婷婷衣袂飞扬地快步离去。问这个干什么,当然是年纪太小了不好下手呀,小公主。
指尖还沾了一点血迹,以季明决爱洁的性子本早该被他擦掉,此时他却把指尖隐入大袖中,面色如常,只有耳垂也染了一抹嫣红。
***
第二日,季明决果然看见李京仪爱美地戴上了耳坠子。滴水琉璃耳坠与她的鬓发挨挨擦擦,在如云如雾的乌发间影绰生光,珠翠的冷光折射进他的眼睛,虽尚未长开,但已能隐隐窥见日后长公主的雍容姿色。
季明决微微偏头,对着她左耳的一点绯红笑得意味不明。
长公主一个眼神也不给他,只规规矩矩地领着弟弟给太后行礼,送上自己和弟弟的贺礼。她送上的是自己亲手绣的一面四扇仙鹤送桃屏风,寓意长寿登仙,绣工精湛,惹得太后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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