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下来,靠着他的细腰撒娇。
此时宫婢们正在将长公主的行李一一安置在偏院中,季明决只好陪着她在秋千架下说话。
长公主的思路和她的性子一样跳脱,刚才还小姑娘心思地惦记着荡秋千,这会儿就问起他赈灾之事。“季大人,赈灾之事忙得如何了呀?”
两人一坐一站,季明决抚着她的长发,注视着发顶那个小小的发旋,漫不经心道:“快好了。”
京仪听出他的敷衍之意,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腰,不料他腰腹硬邦邦的一块,反戳得指尖生疼,“我要听!”他眼下淡淡泛着青黑,分明是赈灾之事极为棘手,不然他也不会错过自己的及笄礼。
当地官员几乎人人都是硕鼠,上下包庇阳奉阴违,把物资分配系统瞒得铜墙铁壁一般密不透风,季明决确实为此事头疼了一段时间,但他不愿在长公主面前多说,只道:“说出来要吓得绵绵掉眼泪了。”
长公主从小养尊处优,从未吃过苦,自然不知道人在极度饥饿与贪婪的情况下会做出什么疯狂失心之事来。就连他见惯了阴险丑恶,目睹人相食的惨状,还是忍不住心惊。
京仪最不喜欢他这副永远把自己当小孩的模样,什么都不肯跟她说,别过脸不搭理他,无声地催促人赶紧滚开。
季明决无奈,把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怀里,轻声道:“又生气了?”平时耍小脾气使小性子,两人一见面她就闹,着实令他有些不喜。
长公主才不肯承认自己生气了,只把他按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头一根根掰开。
恰巧小厮陈运匆匆赶进来,面色焦急似乎有事通报,他略一沉吟,低身在她脸上飞快落下一吻,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是裸更选手,怎么存稿用得这么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