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这般轻易离开吗?”
拓跋烈见他脸色苍白,不知此人怎么这样都能醒过来,嘲讽道:“谁看见我把长公主怎么样了?说出来给大家听听?”他眼里的挑衅之色,分外张狂。
季明决嘴角亦扬起嘲讽的幅度,右手微微往下,立马有一群士兵出来将拓跋烈团团围住。他环紧怀中人的纤腰,淡声道:“王子虽是鞑靼使者,但当街冒犯长公主,罪不容诛,暂时扣押。”
他多得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段,不妨让这鞑靼王子尝尝。
说罢,不管身后人如何吵闹威胁,他抱着怀中人便登上马车。
季明决实则早已是强弩之末,大氅下已经冷汗涔涔,一进马车便只能靠着车壁借力。
但他还得抽出心神安慰受惊的小公主。将人搂到怀中,季明决低头吻去她的眼泪,才道:“殿下不必担心守寡了,臣活得好好地呢。”
这话气得京仪用小拳头砸他,她被人欺负成这样,他居然还敢取笑她!
“嘶……”郎君倒吸一口凉气,京仪以为是自己碰到他的伤口,连忙停手,紧张道:“我碰到你哪里了?赶紧让我看看!”
“殿下还未过门就这样凶,以后怕不是要骑到夫君头上作威作福。”郎君头靠着车壁,只露出一段光洁的脖颈和喉结,慢悠悠道。
京仪明白自己那封圣旨必定被他知道了,被他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调笑,气得抱手转过身去不肯看他。
季明决也怕自己玩笑太过,只好又低声把人哄回怀中,“好了好了殿下,何必跟臣置气呢?”然而长公主还有小脾气,只在他怀里一口一个“坏人”地叫着。
他只觉好笑,捏着她的耳垂道:“臣昏迷不醒的时候,最怕以后都听不到殿下叫哥哥了,殿下趁这会臣还有命,叫两声哥哥让臣死得安心吧。”
“不许胡说!”长公主立马抬起头,两眼红得跟兔子一样盯着他。
两人几乎鼻尖相碰,季明决再也忍不住,捧起眼前人的脸,低头含住她的唇。
京仪不忍拒绝,只好仰头承欢,只是当身子被他压在车壁上,双手被他固定于头顶时,还是忍不住小小挣扎道:“不行……”
季明决在她精致的锁骨上一啄,小公主立马脸红得说不出话来,只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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