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此时离自己远去,那些利益啊客套啊现在都和自己没关系。程佳期扶着栏杆往下望,下面是绿叶葱茏的花园,靠着路灯微弱的光还是可以依稀辨清路。下面也静悄悄的,仿佛这天地之间就独留她一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自己的脸没有因为这冷风的吹拂而逐渐降下温来,仍是火烧一般的热。只是想着或许酒喝多了劲便上来了,意识有些模糊,连胆子也大了起来。她揉了揉磨得有些痛的脚后跟,干脆将高跟鞋脱下来用手拎着。
可是酒精的麻痹作用似乎有些大,程佳期晕晕乎乎地趴在栏杆上,无意间手一松将一只鞋甩了下去。
嗯……她缩了缩脑袋,似乎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
程佳期瞥了眼手里另一只鞋,想着总不能单脚穿鞋的回去吧,于是只好朝走廊方向走去,祈求着千万不要砸着什么人,让自己快点下去顺利捡到她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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