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从榻榻米下面溜出去,来到了缘一的房间。他没睡觉,坐在走廊上在看月亮。
见到我来他并不意外,他手中握着一根很粗糙的笛子,像是孩童随手做的手工艺品。能让缘一这么珍惜的东西,自然是岩胜给的。我一边感慨着他们这令人纠结的兄弟情,一边问缘一:“缘一,你想要和我结婚还是继承继国家?”
缘一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回答了我这个问题:“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呢,明明眼前的道路不只是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