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三天后, 暂时原谅了去年赵奇秋诈死的事,请了年假上山了。
这一路山道可不好走,林钊好不容易上山, 看到澄水寺的牌匾时, 硬是愣了半分钟。
不过没两天,到底是林家长大的, 放下工作后, 他很快就适应了这种什么也不干的日子,更别提生活一应有赵奇秋的犯人伺候, 简直不能更销魂。
此时在暖风的吹拂下,林钊脸上盖着一本钱冠冕的闲书, 已经睡着了。
而赵奇秋眼睛半睁半闭, 看着一个人在前面湖心的廊道上走来走去。
这人推着一辆手推车, 车里放着水桶、喷壶、工具箱、长剪刀、镰刀等物件, 精壮修长的身体上套着简单的短袖短裤, 头上则戴着一顶宽沿草帽, 一趟趟在赵奇秋面前来回, 小车空着去,满着回来,仿佛除草修剪庭院是一件再有意思不过的事情。
那老实肯干、沉默不语的模样,令赵奇秋登时飘飘然,感到自己宛如一个旧社会的奴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