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不怀疑我一个失忆的人怎么突然会了医术,还放心地将他的身体向我袒露,这么好的一个人竟然会失明,无法看到这个世界的色彩,想想都让人鼻酸。
花满楼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柔声道:“我七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有一日醒来,眼睛便看不见了,家里人为我请了许多名医,也无法治好。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除了眼睛,我还可以用耳朵、用心去感受这个世界,并不觉得有多难受。”
“但如果能治好,你和你的家人、朋友都会很开心的对不对?所以我们不能放弃任何能治疗的机会。”借助神医系统,我找到了治疗花满楼的方案,但这方案需要用到别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