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门帘的短布, 弯腰将盆子放在地上, 这里也是由一军的付丧神们在不久前打下来的, 地上都还留着新鲜的大滩血迹和碎裂的骨骼, 不过这对于本身看惯了这些的付丧神来说倒是无伤大雅。
黑发的短刀面不改色地顺势将那几条血迹斑斑的骨刺踢到了一边, 整理出一块稍微干净平坦些的地方来, 单膝跪下去,瞧了瞧躺在简易担架上的一期一振的脸色:“唔……比之前好多了, 大将您也休息一下吧, 加州殿方才来说, 很快第四批付丧神要撤下来了, 大多是太刀, 手入他们的灵力是个很庞大的量, 您需要养精蓄锐。”
同样跪坐在地上的年轻审神者伸了哥懒腰,骨头发出一阵咔吧咔吧的脆响,他脸色一变:“嗷, 药研!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