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想结束所有的疲惫,对于红鹤这么亲密地称呼出了自己母亲的名字也没有什么其他感觉。
红鹤稍稍动动肩膀,打在他脊背上的鞭伤让他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没耐心啊,对于自己的敌人,一味用暴力手法可不明智,多得是能毁灭身心的手段,单纯的暴力是最愚蠢的。”
他用捎带不满的抱怨语气对神宫寺泉说话,坦荡的不像是“敌人”,而好像是在指点自己的后辈一样。
红鹤终于站起来,走近神宫寺泉,马旁的青年垂着眼睛神色冷淡。
其他付丧神对于他的靠近也没有过度的反应,只是稍稍警惕了一点。
“我很抱歉让你失去了母亲。”
他语调温柔委婉,像是真的为了让一个孩子失去了母亲而感到了极致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