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刻进自己的骨骼了,也凿进中也的皮rou里。
中也扬起眉毛,对他嘲讽地笑了一下:“真巧,我也最讨厌你这种胆小鬼。”
身后的酒吧忽然传来噪杂的喧闹,门被大力打开,喝的晕乎乎的下属探出一个头朝这边含糊地喊:“中原先生!来一起喝酒啊!”
喊话的人很快傻笑着缩回了头,中也往后退了一步,站到了灯光下。
灯光的边界将两人清晰地割裂开来。
中也将帽子往下压了压,没有一点留恋地转头走向了那家酒吧。
太宰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将刚才在剧烈动作中松散下来的绷带重新系好,双手插兜,笑眯眯地往反方向走去。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推开了酒吧大门,手套的主人停顿两秒,微微回头往外看去,茫茫夜色里,只看能见一个步伐轻快的背影,踩着水坑啪嗒啪嗒远去,隐约还能听到对方哼着不成调的歌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