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我推了他一把,“周子铭,你怎么了,哑巴啦,你倒是说呀,那批文物现在在天卫市的哪里呀?”
他还是不说话,眼睛变得迷茫而空洞。
我心里一紧,扒拉了一下他的脑袋,看见他的朝窗户的脖子一边上面扎着一枚针!
针的四周已经是乌青一块了。
这是一枚毒针!
因为羊城的天气非常热,病房的窗户是开着的,应该是有人从外面射进来的一枚银针把周子铭给干掉了。
我大声喊:“来人呀,来人呀!”
几个警察从外面冲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我向外面指了指,“快,窗外,窗外有刺客用毒针把周子铭给灭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