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何事?”
“无甚要紧事。”贺定西来到宁玦的身后,双手扶住宁玦的椅背,俯下身来柔声道:“我只是来见见我的陛下。”
贺定西的声音在宁玦的耳边响起,这个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宁玦低头嗤笑了一声,又抬起眼来望向贺定西,意有所指地笑道:“我还以为您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过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二人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剑拔弩张。这场戏是贺定西与宁玦为数不多的对手戏之一,排在几个月之后。没想到这几句不起眼的台词宁玦也能脱口而出。
贺定西闻言就笑了,这一点笑意让他整个人在瞬间鲜活了起来。他问宁玦:“我来兴师问罪您就会收手吗?”
宁玦扬起头来,眉眼间是少年人的有恃无恐:“那倒不会。”
“先别急着把话说满。”贺定西的手搭上宁玦的肩,轻轻拍了拍:“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当天夜里下了戏,宁玦便连夜上了出国的飞机,接下来的几天他将在海外拍摄一支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