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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鸣把他们叫道身边,问他们是留在这里,还是跟着一起离开,随他们去东边军区碰碰运气。
五人犹豫不决,还是给南天鸣暖床的女人,低声道:“我去。”
另外四人才开始喏喏表示也要跟着。他们非是不愿苟活留在这里,但几日相处,南天鸣一伙留给他们的印象就是阴毒狠辣,下手毫不留情,当然是以将马为首。
他们私下里一直担心会被莫名的杀死,此时生怕说出半个不字,就会被自己的同伴埋进以前老大的旁边。
就这样一行九人一狗终于上路,离开了这小山坡。
南天鸣佯说自己血气亏损,受不得寒,让将马开车,自己则抱着大狗取暖缩在了后排。
另外五人则挤进了南天鸣来时坏掉的面包车里,被一根绳子坠在后边。
天色阴沉,众人走没多远,天空竟飘起零星小雨,南天鸣他们这车,前玻璃本就破损,视线不清,又粘上雨水,雨刷还不得用,直似摸路前进。
更难忍受的还是溜溜的小风,从玻璃缝里挤进来,吹的车内没有一丝暖气,人像在冰窖中一般。
众人默默无声,直偶尔将马同钱惠互换开车,这一路行来,甚至都没见过村庄,不知是他们迷路了,还是在车内视线受制,错过了。
午饭没来的及吃,看时间过了中午,天色竟然黑了下来,想想也到了一年中白天最短的时候。
将马开始抱怨起来,说又饿又冷,就是老实人钱惠也小声附和。
自这次南天鸣受伤以来,虽然他模样变的有些喜庆,但性格较以前开朗的阳光少年有了天差地别,甚至让人觉出一丝阴沉。
他只是冷冷的在那里不说话,就是一个无法让人漠视的存在,将马虽然经常开他的玩笑,却也小心不敢碰触不知在哪的底线。
正行间,钱惠不知为何突然减速,将马在副驾驶忙点了四闪,怕后边拖着的面包车撞上,急问道:“怎么了,大妹子?”
原来是钱惠发现前边的路不通,道路上满是比人头还大的乱石,竟些断木枯枝。
几人下车查看,发现这块路段竟看不到头,当然,看不到头的主要原因也和这阴雨天有关。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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