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平走开,取出了柜子里的两把杀猪刀:“来,展示下什么叫异能,给我这老头子开开眼。”
说着,把刀放在了桌上。
南天鸣对屈平的印象有所转变,果良辰的说辞显然有些片面,他觉着这个大人物,不仅平易近人,而且目光长远,有真知灼见,此刻他也有心卖弄,手摊成掌,微微一抖。
两把杀猪刀急应而起,向他掌心飞来,距着一尺左右,又随着他舞动的手臂极速飞旋起来。
他心头一动,有心看下屋内两个军人的胆色,杀猪刀旋转着突然弹开,在两人的喉咙前三寸处飞速划过,接着收刀回手。
屋内只有一盏烛火,在刀风的带动下,跃动不止,忽明忽暗,屈殷两人堪堪能瞧清两道黑影流光闪动,但刚才刀尖从喉咙处划过,他们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那种浸入皮肤的寒意。
“胡闹!”殷臻大怒。
“呵呵呵,真是神乎其技。”屈平拍手称赞:“要不是我知道自己不是托,定会以为这是一场魔术。”
南天鸣对这两人的表现也是大为敬佩,他们都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都是悍不畏死的军人。
殷臻瞪着牛眼:“南天鸣你知道万一你失手的后果么?”
“哎~敢以命试刀,正是小兄弟自信过人的强人之处。脑袋掉了碗大一个疤,我也正好去和那些脑袋被我打开花的士兵们说声对不起。”
“嘿嘿,自信源于是拿别人的命放在板子上。”
屈平大笑:“时间也不早了,殷臻你给天鸣找个暖和的房子先住下。”
“屈师长,那果良辰和……钱惠他们俩呢?”
屈平打个哈欠,伸着懒腰:“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说着扭头走进了里屋。
南天鸣难免有点闷闷不乐,此时别无他法,也只能跟在殷臻屁股后边走出了院子。
“这里有宵禁,晚上不能出门,否则后果自负。”殷臻路上介绍道。
“哦!……对了,殷长官,刚才那是怎么回事?村里发生了什么?”